可穿衣的时候,花竹的身影仍旧在他脑海中挥之不去——那里既窄且瘦,苍白的肤色带着些不见天日的脆弱,就在这时,花竹蜷起身,露出了中间的花心。

        方池被雷劈中了一般,呆看了一会,随即又如犯了什么忌讳一样,将花竹翻了过去。

        如此一来,花竹兀立着的东西便映入了方池眼帘。

        耳侧再次传来难熬的呜咽之声。

        方池此刻太了解花竹的煎熬,他不由自主地覆手上去,帮他挼弄了一会儿。花竹身子就这么跟着他的动作拱起来,看得方池更加难熬。

        他又骂了一句,心道做都做了,索性好人做到底,送佛送到西。

        深吸一口气后,低头含包住了花竹。

        呜咽转为口申口今,花竹在梦中,声音与动作都不加掩饰,眼角眉梢露出无尽的风情,方池抬眼看着他,一时间忘记了继续,花竹在梦中失去了愉悦,意有不满地挪动了两下。

        这两下,让方池受到了极大地鼓舞,越发尽心尽力起来。

        睡着的花竹服帖乖顺,一点没有白日里的自持和克制,给出的回应原始又直白——呜呜咽咽的声音,随着方池的动作,一下下从他喉咙里挤出,听得方池既满足又煎熬。

        花竹既然是在梦中,自然也不会坚持多久,方池翻身上塌,挨在花竹身侧,一双手同时服侍着两个人。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