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醒来,她迷迷糊糊抬起手腕看时间,被惊得坐起来,已经中午十二点了。
如果要参加生日宴的话,肯定不能像现在这样随便穿,柳青黎和家里有隔阂,不意味着她没有礼貌,往日家里的大日子,柳南舒都会嘱咐她去做个发型,换身像样的礼裙。
不管私底下有多少恩怨,坐到饭桌上,每个人都要光鲜亮丽的,这就是柳南舒的治家之道。
柳青黎不想为这点小事触她霉头,立刻打了电话约了造型师,然后一阵翻箱倒柜,她衣帽间里各种场合穿的衣服都很多,挑一件端庄点的就行。
她的目光不经意地掠过被白露穿了一天的粉色连衣裙,被保姆干洗完已经送回来了,静静挂在原本的位置,好像在看兵荒马乱的她的笑话。
目光又匆匆离开,柳青黎心不在焉地翻着别的裙子。
她升学考试没达到预期目标时,沮丧了好一段时间,但也没这样恍惚过。
柳青黎不知道自己怎么了。
她发誓,自己真的只是想去生日宴偶遇白露,然后找机会把事情说清楚,昨晚的事情,不管结论如何,都不该这样含糊结束。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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