该死,他怎么没有提前想过这个问题?
该死,他穿衣服穿了多久啦?
好不容易不管三七二十一先折腾完,他刚要冲出房间,又冲回落地镜前,发现自己的头发果然乱得一塌糊涂,而且耳朵上还有狗狗干掉的口水印。
克罗斯:……
他疯狂地洗脸,把自己露出来的地方全擦了一遍,又迟疑着拿起之前卡尔说好闻的香水喷了一下——会不会太少了?——再来一下——呜,再来一下?——不不不,够了够了,大晚上的不要太浓。
而后他又把窗户全打开,在屋里极限折返跑了几回合,好让香水迅速挥发,进入最绵长好闻的中调。
等他装作自然地、不紧不慢地踩着拖鞋下楼时,卡尔已带领着小狗们在做饭了,它们俩正忠心耿耿地蹲在他几步之外,仰头看着他,口水呆呆地往地下流。
卡尔系了围裙,一边搅拌白色带金闪的珐琅锅,一边低头看向它们,忍不住微笑。
但狗要是真的有点按捺不住想站起来扒拉他,在那之前就会被他弯腰拍拍脑壳,拍回去好好坐着。
听到脚步声,他出声示意自己在厨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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