克罗斯在卡尔身前一两步领着他,都不记得自己到底介绍了什么——他有说出“这是车|库”这样的话吗,上帝啊,谁不知道这是车|库,难道他还能在这儿打地铺吗?
为什么他都二十八岁了,还是会不小心犯蠢。
当果然听到身后传来微不可闻的好听笑声时,他的脸立刻涨红了,差点左脚踩到右脚。
别笑了,克罗斯一边按指纹锁,一边在心里羞恼地抱怨。
门开后,巨大的水晶灯和许多小射灯也一瞬间亮了起来,别说昂贵的大理石地板在闪闪发光,就连角落里通往二楼的木质楼梯都在散发莹润的光泽。
夏天来了,就算是深夜也深不到哪里去,外头的天空没黑透,而是极深极深的蓝色。快四米高的玻璃墙依然内外都一尘不染,亮灯时依然能清楚看到外头的景色。
夜深了,起风了,庭院挺大的,站在这里都看不到墙在哪边,只能看到远处的花草微微倾斜,树木张开手臂,近处草坪上修剪得整齐漂亮的短短草茬倒是看不出倒伏。
卡尔收回目光,正要夸他房子打理得越来越好了,就被一阵惊天动地的嚎叫吓住了。
两只比格犬仿佛披头散发,争先恐后地从楼梯上冲了下来。
如果要形容一下这个仿佛不会中断的九转十八弯的声音的话,大概就是狗狗版“死鬼,你这么久的不回来,死哪里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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