卡尔忽然忍不住笑了:“你到底在说什么鬼话啊,你现在娇弱得晚上连橘子都不能吃了吗?——我更无所谓,我只是骨裂了,很轻微,再过三个星期就恢复了,又不是得了什么不能吃东西的重病。”
“别这样了,米夏。”
卡尔重新说了一遍这样的话,今晚第一次喊他的名字,也第一次认真看进他的眼睛:
“我没事。”
这个不知品种的橘子散发着完全不应季的香甜味道,闻起来一点酸涩都没有,但吃到嘴里却成了巴拉克这辈子咽过最苦涩复杂的水果。
卡尔长不大,让他心痛。
卡尔长大了,真的能成熟地面对这一切,他又是另一种痛感。
小猫不要他了,真的不要了。
是他自己选的。
还是这么难熬。
可再难熬,巴拉克也不想表露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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