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对这次受伤平和了,是对他之前怎么都受不了伤平和了。
他自以为自己已经豁出去的时刻其实身体完全都在本能地贪生怕死吧!
他根本控制不了这种肌肉记忆的是不是?
在他以为自己很僵硬,很直愣愣,什么都记不得被动挨打的时刻,实际上完全不是这样,他的身体简直是版,自有自己的机敏。
这伤,他已规避到了最小,最后纯粹是被踩出来的,因为脚踝显然负担不了生命不能承受之重——一个78kg的成年雄性动物只用一块小小的接触面就踩在了它上头,踏了一下,于是咔嚓一下,轻轻裂开了。
脚踝:你清高,你了不起!
你敢踩我,我,我,我就裂开呗!
就这样,他上飞机都差点是被抬上去的…然后落地慕尼黑之后,乌尔里克立刻又送他去施密特医生那里再次检查。
施密特医生和卡尔合作好多年了,原本他在一个社区医院里当普通医生的,但为人热情负责,技术扎实,又和卡尔偶然间有点缘分,比如在他苦哈哈地背着小朋友进医院时为他们忙里忙外地仔细检查照顾。
卡尔这个人属于很记事的那种,事业有起色后特意去找他当私人医生,报酬很好看。
施密特医生积累了一些顾客,索性就辞掉医院里工作,自己开了个独立的小诊所。
他做手术的功夫不够好,但胜在基础扎实,和客户沟通非常非常耐心小心,所以在他这儿做检查和理疗是最好的,有什么小问题,自己可能没感觉,但施密特总能发现,并妥帖疗愈。
卡尔是他最重要的客户,于工于私他都不会马虎。不过检查后他给出的结果和塞维利亚那头差不多,甚至还要更乐观点。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