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换了新皮肤,碎裂和缺失的地方用金子粘了起来。

        缺了一块大的地方,位置比较高,大概是问过了,里头不放水,工匠索性让它空置了,只做成一块典雅的小小窗口,金色的脉络蜿蜒,到这里延展上去,在这里开出素雅的花,继续向上。

        “我在网上问中国人该怎么办,他们都说再烧一窑新的,实在要修的话找日本人——运气超好,真的找到了。”

        穆勒蹲下来,高兴地拿起来给他展示:

        “做得又快又好,对不对?虽然不是值钱的东西,可是你放在门口,肯定是觉得它漂亮,喜欢的,为什么不修好呢?就算用不上了,也还可以收起来,不用为了打碎东西难过……”

        他说得兴起,见卡尔不回应,着急地一抬头,撞进卡尔哭与不哭时仿佛都会水光潋滟的眼睛里,顿时忽然忘了自己在说什么,低头慌张地把瓶子放回层层叠叠的保护中,起身试图拍掉手掌上的泡沫:

        “瞧我,真是的,非拉着你在门口就拆……”

        这些小的塑料泡沫球容易起静电,他越拍,越在手上滚,死活下不来了。

        “托马斯,对不起,我……”

        “别和我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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