穆勒端着两倍热茶,站在他身后,吸了吸鼻子,瓮声瓮气地说:“卡尔,你怎么忽然去看伯尼了?它都好旧了,我最近正要送去打理呢,先别碰,小心毛掉到你的鼻子里,痒痒,会打喷嚏。饮品好了,来喝一点吧?你别担心我,我没事的……”

        他有事。

        但他不想让卡尔知道他有事。

        卡尔和他说,你是我最好的朋友,他就和卡尔做一辈子最好的朋友。

        他不能让卡尔失去最好的朋友。

        喜欢卡尔的人没什么了不起的,有死缠烂打的胡梅尔斯,有和卡尔在这儿拉拉扯扯的诺伊尔。

        但最好的朋友只有穆勒一个。

        他心碎地告诉自己,卡尔给他一个位置了,那他就把自己摆上去,他不能让这个位置空出来,不然空的就该是卡尔的心了。

        “karli?……”见卡尔久久不回头,穆勒再次出声询问:“还好吗?怎么了?”

        时间过去太久,他自己都忘记自己在伯尼熊的衣服上写过的字了。

        他只知道在开心和难过时拥抱它,就像第一天收到它时一样拥抱他,就像告白被弄错时一样大哭着拥抱他,就像在看到胡梅尔斯一脸烧样的晒饼干时那样咬着牙抱住它,直到剧痛一阵阵蔓延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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