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关系。”
他还是托着下巴看向窗外,今年的雪来得这样迟,不知平安夜时会不会落下。他的生日也不到一周就要到了。
最近确实全都是好事情,他的人生简直像鲜花着锦,烈火烹油一样好,这是再光亮不过的一个圣诞节了。
如果他愿意签字续约的话,一切看起来就更完美了。
但孤独如歪斜的雨丝一样笼罩着他。
天黑了也一样忙碌,这一轮着装考量又花了四个小时。
试的昂贵礼服再多,也没有一件能伴随他上床入睡,人安眠时总是不需要那么多外物的。
圣诞节到了,弗莱克医生也进入休息期了,下次咨询在节日后,但哪怕对方现在能工作,卡尔也找不到时间就是了。他试着写一些日记来记录心情,可写了两天就没动力了,更多思绪和情绪是他理不清抓不住的,往往到堆挤如山时他才反应过来,而后追溯不到源头。
手机在微微震动,给他发来的祝贺或询问一天都没停,而卡尔通通装作自己还不确定得奖结果,感谢他们,可想而知的是等到真的拿奖了,还得一模一样地再来一轮。夹在不停歇的贺喜短信里的,只有穆勒的不一样,他给卡尔发了他新养的兔子。
暖房让兔子们无所顾忌地生育着,穆勒送的速度还没它们生得快,终于低头信邪把家里所有兔子都带去绝育了,这才终止了这一场兔灾。
他最近踢球以外好像都在忙小兔子了——马场是有人固定经营的,并不需要,也没办法天天去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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