穆勒呜呜呜假哭着瘫倒在桌面上来掩饰笑。

        吃完饭他们打开电视看节目,为儿时的主持人现在胖了很多而啧啧感慨。穆勒低头看手机里拍的视频,想立刻剪好发ins,但真的剪好时,他反而手指头又退缩了。

        他自己是无所谓了,他干什么别人都信。但卡尔肯定会觉得这很麻烦。

        卡尔五年多,基本没自己发过社媒,最多亲自点赞。就连巴西夺冠的夜晚,他也就是过问了一遍选什么照片。

        穆勒在迟疑,包被卡尔却探头了过来,因被子的厚度把他往沙发另一侧挤得弹了一下:

        “怎么不看电视了?”

        语气好气鼓鼓,感觉在抱怨他不够专心。

        当然也有可能是抱怨他不愿意再给卡尔吃糖了,余怒未消。卡尔现在化生气为口渴,又喝了好多热红酒,还把不知道哪年哪月放在家里的古董薯片拆了开来,咔嚓咔嚓往嘴里放。

        穆勒本来还以为卡尔死也不要吃这种得拿手指直接拿的东西呢。

        现在他擦了擦手,把薯片往穆勒手里一塞,抢劫了他的手机查看情况。看他停留在“删除草稿”的页面上,有点困惑地点了取消:

        “怎么了?不想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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