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karli!”

        卡尔的视线终于对焦成功了,对到了施魏因施泰格写着难过的脸上:

        “别紧张,又不是什么大事。如果你确实不想和他说话,我们现在就回屋里去;如果你想的话,就去里头坐坐,米歇尔也只是来看花房的。”

        “碰到了,一起喝杯茶而已。”

        前尘往事,都能在这一句“一起喝杯茶”里,拙劣地遮掩过去吗。

        卡尔忽然觉得不知道该说什么。施魏因施泰格也许知道,也许不知道,但他从来不说出来的。

        被他说出,卡尔忽然觉得这样无措和难堪——大家接受不了的,大家都要遮掩起来的,是这段关系;可现在朋友小心翼翼、偷偷摸摸试图塞给他的,又是这段关系。

        卡尔本能地往回看,担心窗边站着一个拉姆,但那里空空荡荡,什么人都没有,只有圣诞节的装饰已提前挂了起来。

        “为什么要这样呢?”他还是不懂,继续看向施魏因施泰格:“弄得好像在拉皮条一样——”

        对方倒吸一口气:“天哪,karli,别这么说。”

        卡尔余光里感觉到巴拉克轻轻关上门回到花房里去了,这太荒唐了,对方才不是在这个年纪了还要偷鸡摸狗似的偷偷求人带着见一面前男友的形象,卡尔自己也不是这样的人。他们只是分手了,关系古怪,不是脊梁骨都没了,他摇头,也转身:“不,不,我不想这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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