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一直和马茨在一起。”穆勒没头没尾地说。

        卡尔有点惊讶,但也有点困惑:“啊,是吗?……好的。你们聊得开心吗?”

        “不开心。”胡梅尔斯从另一侧冒出来,气压低到仿佛印堂已发黑了:“托马斯一直在讲怎么做白肠。”

        “卡尔和曼努一直在一起。”穆勒告诉他,仔细看他的反应。

        胡梅尔斯却是一副无动于衷的样子,最多只睫毛颤抖了一瞬。他甚至没看向诺伊尔,而只是和卡尔视线相触了一秒钟,然后就移了开去,落到地面上。

        “哦”,他说。

        他已经在卡尔面前摆出这副逆来顺受但又非常哀怨的面孔很久了。

        卡尔:……

        要不是大庭广众的,卡尔真怕他又装醉哗啦一下趴过来,或又像在演舞台剧一样跪在地上,而且是那种非常心机的、不忘把裤子弄得紧绷绷很漂亮地跪下去。

        完全搞不清楚情况的穆勒也:……

        他忽然不懂是不是自己弄错了,冤枉了卡尔的x取向。但也同时产生了更可怕的念头——他一直在想为什么画着卡尔和胡梅尔斯的纸团却放在诺伊尔的外套里。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