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能让我们动笔啊!”体育记者们哈哈大笑。
卡尔忽然站在了安联球场上。
12年的决赛,终场的哨声响了,他们输了。
“卡尔真的应当拿到金球奖的,那将会是整个嘚国的胜利,一天到晚就是难民,难民,难民,我们太久没有过这样的好事情了。”
拜仁的cmo达林在同德足协的主席感慨。
尖锐到不能再尖锐的哨声仿佛真的在耳边响起,像充满怨念的尖叫似的,卡尔的心脏猛地跳楼一般往下坠去,一下子睁开眼睛坐了起来,诺伊尔被他吓了一大跳,万幸当门将的都比别人更沉着,他才没喊也没跳开,只是颤抖了一下,然后立刻就稳住了自己,蹙眉一把按住卡尔的肩膀:
“嘿,怎么了?”
卡尔呜了一声,低头用左手扶住自己的脑袋,手掌冰冷而且发麻无力,腿脚仿佛也一样……但他其实表现得并没有像思绪中那么激烈,从诺伊尔的角度看,他就只是有点面色苍白罢了。
“做噩梦了吗?”
卡尔不觉得这是梦,因为太浅了,他知道自己其实没睡熟。
或者说这就是梦,他现在只能拥有这样水平的睡眠了,那种头放到枕头上、乌漆嘛黑一觉到天明的感觉已经不知道是多久以前的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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