维尔纳赛前在更衣室里来回地提裤子,都快把自己的蛋勒疼了,疼了后就往下松快点,不疼了又失忆,开始往上提裤子。
他还喝水,拧盖子用力往左,在手掌被擦破皮后惊叫一声,一低头,脑袋上不存在的进度条旋转三圈,终于意识到自己该干嘛,然后吃痛地哼两声,把盖子拧开。
在此过程中他没注意到塑料瓶口被他扯裂了一点点,瓶子刚举起来,矿泉水就像外面的草坪灌溉器一样浇了他满头满脸。
队友们本来可能也是有人有点紧张的,毕竟踢拜仁是属于德甲每一支球队每年最重量级的项目之一。
但在维尔纳的对比下,他们还是全都笑嘻了:
“蒂莫,你别这么紧张了,卡尔最多是把你给防了,又不会扒你裤子——你那次裤子掉了只能怪自己,和对手没关系的。”
“蒂莫,你从国家队回来的时候不是吹了三天卡尔多么英明神武吗,这会儿怎么又紧张上了。”
“蒂莫,连年在卡尔手上吃亏的都是c罗梅西那样的角色,你和他们放一起也不吃亏嘛。”
维尔纳没好脾气地推搡他们,气鼓鼓地一屁|股往座位上一蹲:“去去去!”
他这么烦恼,队友们还以为今天他面对卡尔时要支棱起来了,还有点期待呢。
谁知道热身时他就浑身不安地蠕动来蠕动去,差点没把门将给烦死;等比赛快开始了在通道里遇到,卡尔一个很正常的眼神扫过来,都不一定立刻看到维尔纳了;维尔纳却仿佛被点到名似的,已如玩具机里的小地鼠一般冒了出去,一下子就立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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