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和巴拉克谈,软化态度,不知道对方是不是因为丢了队长位生出的十万分火气,试图理解他的不容易。

        但巴拉克只觉得他像听不懂人话似的:

        “你别扯这些,就事论事,阿迪达斯的活动我不会去的,在比赛期间搞这些东西简直是笑话。”

        “米歇尔,你是我们的队,对不起,你是必须要出席的,阿迪的钱可能三分之一都是看着你投的,你之前转签耐克已经让我很难做人了,现在国家队里的一点点活动你都不愿意去,那又不花什么功夫,只是一个集体采访和签名,一个上午就能结束,我可以把你和菲利普还有卡尔的时间错开来,让你和米洛——”

        “都说了不要扯这些,和谁去有屁关系。”巴拉克的脸色猛然沉了下去:“我不想和你说话了,走开。”

        “米歇尔,时代变了,这不是多大的事,不会影响成绩的——”

        但巴拉克已经起身走了。

        比埃尔霍夫在这一刻不想体谅他了,只觉得非常恼火。客观来说巴拉克失去队长地位的事,虽然让一部分正直的人在心里对他有着柔软同情,可也让大部分人在内心深处对他的恐惧下降了。

        人类是社会动物,天生对集体中的权力更替敏感得要命。这种敏感是超出认知的,很多人理性上可能都意识不到,但潜意识里已经做出改变了。

        “你不再是队长了,米歇尔,这些事情你没有决定权。”比埃尔霍夫懊恼地说:“为什么非要把事情搞成这样?你以前不是这么死板的人——”

        巴拉克只是开门的手顿了一下,但依然什么都没说,只是甩上房门走了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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