卡尔再次想到胡梅尔斯明确的坚持,想到诺伊尔明确的告白,仿佛这一会儿才终于回味过来自己落进了什么样的境地中,心乱如麻,几乎是神经才动、气就快喘不上了,本能地站起来在桌前走了两步才让心跳慢慢和缓下来。

        好恐怖,他才不要在工作里谈恋情。

        再也不要了。

        之前和胡梅尔斯的事不算,现在和对方拉扯是真不能。

        更别说扯进别人来了。

        他怎么想得出画那种画的?他不觉得自己恶心吗?

        他怎么能真的想要靠近谁的,真的思考诺伊尔的事——天哪,卡尔自己都觉得自己太荒诞了,仿佛他现在已经真的是个无业游民,对方也退役了,可以随随便便在球场里胆大包天地找个储藏室钻进去,谈论这些话。

        他还觉得自己是什么都不懂的十八岁吗?

        错,错,错,错到底,全都是错的。

        卡尔又冲去卫生间拼命地刷牙洗漱,换了居家服后重新坐到电脑前。

        他其实有点饿,但更多是一种精神上的焦灼压迫着他,让他不想吃任何东西,甚至不想喝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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