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胡梅尔斯到现在都在用他同款的洗化用品,弃用了香水,从而时刻保持一个卡尔会喜欢的状态。
虽然很久以来卡尔根本不愿意理他,但那是他也没有重新开始努力啊。
他上次一哀求,对方不就和他好了一次。
卡尔抓到他在夜店喝酒,也没打他,知道他是装的还送他回家,还站在灯下慢慢地看他们从前的照片。他把头放卡尔的膝盖上,卡尔还把他的脸抬起来了。
这才叫爱呢,什么“正常点相处”,不就是再也不要和他靠近的意思,胡梅尔斯才不要。
某种程度上来说,卡尔对他还是没有那样绝情。哪怕是论讨厌,他也该是卡尔格外讨厌的人,这样也好。
反正只要没有别人就行。
这什么味道,把他的衣柜弄成这样,怎么敢的呀?保洁发癫往衣柜里喷了什么香水吗?这让卡尔明天怎么穿衣服?
但下一刻从卡尔一件黑色的外套上,有什么一闪而过。
不知道为什么,在捻起它查看前,他就已经预料到了这会是什么,但真的看清这根短短的、结实的金发时,他还是感到自己忽然整个人都清醒了。
胡梅尔斯忽然后知后觉地意识到没有什么能做到这一点,还掉毛——总不可能是有一只喷着男士典雅古龙水的大胖猫在这里里面狂蹭一通只掉一根毛而后扬长而去,这只能是另一个人类的头发。
在脑子里做最坏的预想,和亲眼看到了证据,那种感觉截然不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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