卡尔也是才意识到,惊讶地一抬头:“对不起——”
波多尔斯基则是啧了一声,要不是有理发师在这儿,他铁定随便捡个东西往施魏因施泰格头上砸了:“嚎什么嚎,别装了。”
大家在屋里笑成一团,卡尔却是一边笑一边心下抱歉,自己也不知道怎么回事,竟然和波多尔斯基玩起来、反而把施魏因施泰格给忽视了,真是友情界的倒反天罡。
吃晚饭时施魏因施泰格和波多尔斯基还在为了这件事互相笑话,虽然他们说得乱七八糟,但拉姆还是听了两嘴就明白了过来,再看卡尔藏着不好意思的表情,忍不住小声地和他说你以后少上点公主课。
什么?卡尔完全糊涂了。
“超过两个人在场就要让所有人都不被冷落什么的。”拉姆凑在他脸前,托着下巴小声笑话他:“这不是公主课是什么?”
他是真的会挖苦人。卡尔好气又好笑,差点要打他,想到他胳膊也就才长好没多久,高高举起轻轻放下了。
施魏因施泰格和波多尔斯基倒是不闹了,看着他俩异口同声地问:“你们在说什么?”
如果放在十几年后会被评价为是铁血配平党的卡尔心下郁闷,寻思着希尔德布兰都闷头吃饭不管不问的,你俩问什么?乱套,大家的关系真是乱套。
穿着国家队球衣、牵着小球童踏上安联球场的那一刻,卡尔终于懂得了施魏因施泰格在开幕式后一直念叨的“不可思议的感觉”究竟是什么。尽管他上一场就在替补席上,但代表国家队、在属于拜仁的崭新安联球场里踢球,仰起头,看原本南看台上环绕的拜仁队旗变成了国旗,这样的震撼和自豪还是无以言表。
特别是当球迷们举着的画像里也有他的脸时——他竟然开始出现在这样的地方了。他知道南看台上依然有很多拜仁球迷,感觉像是被拥入一种更广大的母亲的怀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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