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看他车灯亮起来,穆勒的车也亮起灯,还响了响喇叭,声音在空旷的停车场里回荡。
该死,幸好这里是感应灯,刚刚都是黑的,不然穆勒岂不是早看清他是躲在车里大哭特哭了。
卡尔赶紧低头拿纸把自己又擦了一遍,光线暗,应该也看不出什么。他把车开过去,和对方对齐,降下车窗:
“怎么还不走?”
“在外头等你半天没等到,怕你遇到什么急事,回来看看。”穆勒笑着说:“不会是主席忽然找吧。”
“放心吧,不是他们俩。”卡尔也笑:“一点私事而已,乌尔里克的电话。”
他在说谎,他果然又遇到伤心的事情了,而且又不愿意告诉他。
穆勒不知道自己还要多可靠,才值得卡尔信任。他感到好无奈和无措,只能假装认不出谎言,点头道:
“好,那我们走吧!”
高兴得像还在青训时,等卡尔一起出发去坐地铁回家时一样。
卡尔被他感染,哭完后的情绪真的上扬了起来,笑着点头说好,把车窗又升了上去。
穆勒坐在价值近百万欧元的车里,坐在舒服到不能再舒服的昂贵皮椅上,看着后视镜里属于卡尔的车,看不清对方的脸,只能看到模糊的上衣和手腕的动作,满心觉得还不如回到一穷二白、动荡不安、冒着寒风共同回家的青少年时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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