施魏因施泰格亲昵地把他卷进被子里拍拍他让他不许难过,他们俩歪七扭八地叠着说了一会儿话。感激和依恋最强烈的时候,卡尔甚至想再亲亲施魏因施泰格,但这太怪了,是恋人才会做的事,所以他没动。

        反而是对方又凑过来吻了吻他的额头,脸颊,假装要亲嘴巴,可因为卡尔真的一动不动看着他,他就只能无奈地笑一下了,再亲一次他的额头。

        “karli,怎么会这样呀,karli。”

        醉鬼的状态无法揣度,施魏因施泰格又忽然要睡觉,但继续嘟哝着:

        “我总是觉得你好可怜好可怜——但你分明是个幸福快乐的大人了呀。我一定是生病了。”

        他睡得是喷香了,卡尔摇来了拉姆,拉姆又摇来了卡恩,他们才把他成功挪回他自己的屋子里去。卡恩差点没往施魏因施泰格身上踩两脚怪他长这么死沉的,卡尔和拉姆则是乖乖撤离。

        拉姆今天是大家庆祝的中心人物之一,给本土世界杯开头彩这种事,几十年才有一个球员能遇到的,他实在是运气和实力兼备,那一刻简直像命运选中了他,让他去完成这样的射门似的。

        但他倒是神奇地没喝多,只是脸也很红,卡尔也有点不放心他,索性给他也喂点解酒药。

        喝完酒拉姆倒是显得比平时更可爱,也许是因为思绪变慢了,所以他娃娃脸、孩子气的那一面才明显起来。他吃了药也赖在卡尔的房间不走,和他说应该观察半个小时呀,然后和他说了许多话,缠着他开玩笑说昨天卡尔一预言,今天他就进球了,下次比赛前还要和他说。

        “下次不灵了怎么办?”卡尔笑着问他。

        怎么会不灵呢?卡尔的存在就像命运本身,卡尔就这么降临了,降临在他的人生里。拉姆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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