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我完全能理解他,这一点都不好受。”

        “我也能理解他,正是因为我理解他,我才会这么做。胡特是个可怜人,不错,确实是这样。他在切尔西蹲了三年冷板凳了,穆里尼奥的脾气把他的自尊心都磨没了,一点点风吹草动他就很沮丧。可人不能永远留在自己的困境里,可怜自己,又什么都不改变——我们都能理解他,但我们不会变成他。”

        拉姆替卡尔下了第一步棋:“这就是区别,卡尔,人和人都一样,区分我们的是面对同样的问题时怎么选。”

        卡尔久久说不出话。

        “我太矫情和软弱了吗?”

        他到底是下出了第二步棋,但垂着头,话语也淡淡的,带着困惑和迷惘。

        “karli,这只是赢家对输家,或幸运者对不幸者的愧怍,再正常不过。”

        拉姆轻轻吃掉他的棋子,举起来,用冰凉的圆墩底部轻轻碰了碰他的额头:

        “但谁都有一败涂地的时候,你不用同情旁人,正如到那时,旁人也不会同情你。大家只是各凭本事,不是吗?”

        然后他张开手掌,把这颗棋还给了他:

        “你不专心,这一步算是白给我了。要不要重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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