光是看着,卡尔就幻疼到原地站起来了。

        拉姆果然也抱住胳膊,蜷缩在了草坪上。

        上帝啊,世界杯开幕式还有不到半个月就要到来了。

        世界上还有比这更残忍的事吗?

        拉姆没哭,但显然也疼的不轻,而且最糟糕的可能性他比谁都清楚,那就是他会错过世界杯的部分比赛,甚至是全部——哪怕好了后,也很可能因为阵容稳定的考虑而被继续放替补席上,彻底丢掉首发身份。

        暂时还不知道他到底伤了多少地方、多严重,所以他被放到了担架上。

        他用另一手挡住自己的脸,紧紧抿住嘴唇强迫自己冷静。

        卡尔没有心情再看比赛了,跟上了队医想陪着他。

        克林斯曼对拉姆是寄予厚望的,卡尔则没打算当首发使,坐这儿不坐这儿影响也不大,心烦意乱,恨不得自己跟过去立刻看检查结果却又不能的他多少有点移情,胡乱挥了挥手同意了卡尔的特殊离开,希尔德布兰就没有这样的好运了,被他大骂了两句、只能重新坐回位置上。

        卡尔实在是惊慌,一步也走不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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