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却一点都不快乐,甚至有点想大哭一场。
他甚至想到自己曾不小心打翻水杯弄脏的枕头,想到如果有一个悬空视角的话,躺在那儿的他看起来是不是就像那个枕头一样,完全是被弄得乱七八糟的对象。
你怎么这么难伺候啊。
卡尔绝望到简直想把自己的胳膊或腿拆卸下来,把脑子也拿下来,把心脏挖出来,问问它们到底想要什么,到底要怎么样,到底怎么做才能满意?
他和巴拉克是真的过了一周都没说话。
6月到了,两场友谊赛都踢完了,他们马上就要回到柏林,准备真正的世界杯了。
卡尔每天晚上再也不独自待在屋中,而是和拉姆或施魏因施泰格待在一起,不再想脱离集体。与他正相反的则是巴拉克完全消失在集体中了,他几乎不参与任何晚间活动,卡尔每天回房间时总忍不住赌气往他的窗户口看一眼,然后也总是发现他还没回来——
屋里黑漆漆的,窗帘都没拉上,床铺整齐,空无一人。
没有他有什么关系,巴拉克找bed伴难道会困难吗?一种孤独忽然击倒了他。
明明是他自己想着不想要body关系,现在却也是他为了找不到对方而有点患得患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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