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他是一定会变下去的,他甚至会稀里哗啦地退役呢。
面对一个剧烈变化的他,穆勒会做何反应?卡尔不知道。
他只确信穆勒不可能没有发现他的转变,但发现后对方会做什么,他根本无法推测,也无法控制——而且卡尔在心中第一时间浮现出的是一些坏的、不好的预想,悲观的设计。
他一边觉得友情的力量往往是超越人性的,一边又会觉得要求友情的力量超越人性,既不现实、也不公平。
“不是说你不喜欢,卡尔。”穆勒情不自禁笑了:“但是她在流口水……你真的没问题吗?”
卡尔这才发现原来掌心湿漉漉的感受并不是错觉。有的高大强壮美丽赛马怎么一边假装低着头谨慎傲慢地嗅闻一边偷偷口水如瀑啊!
卡尔一边被大笑的穆勒带去洗手,一边大为震撼:“怎么会这么馋嘴呀……”
“不要看她是最严肃、成绩最好的一个,其实超级馋吃的,闻到一点点香味就这样。”穆勒轻轻握着他的指尖替他擦干净点:“赛马最好完全不要碰甜食,这也是没办法的事。”
卡尔莫名难过了起来:“退役后能吃吗?”
“不,等到退役,哪怕不用做配种工作,但运动量一下子降下去了,牙齿也老了,也不能吃甜的,不然会肥胖,影响寿命。”
穆勒一抬头,看卡尔的眼神仿佛有点忧愁,又转了语气:
“不过肯定比现在要好,总是会偶尔得到一下奖励的,比如过生日的时候。”
“这一辈子过得好没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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