卡尔无助脸深呼吸,努力恢复平静,也扔了一袋湿巾给她:
“不要再说了,乌尔里克,我们没必要辩论这些抽象的人生话题。”
“我只是很想帮助你,卡尔。”
“我知道。”
“我很害怕你做出错误的、不可逆的选择,卡尔。”
“什么是错误的呢?谁来定义呢?”
“……最起码是不会伤害到你自己的。”
“像今天说的这些话,也许从形象上来说是伤害,乌尔里克,但我在那个时候很舒服,我觉得我在内心深处是憎恨记者的,看着他们说不出话来,我有一种报复的快乐——我可能已经想做这样的事很久了,但我从来没这么干过。”
卡尔说:“你可能觉得我一直对他们很友善、很有爱心,但实际上我的心里冷漠又恶毒。”
乌尔里克说不出话来:“那一瞬间,也许是,卡尔,可你不会总这样感受。”
“不,我是的,我总是冷漠,总是厌倦,总是愤怒,我经常觉得讨厌工作,讨厌工作里的一切。有时,我甚至会觉得我讨厌这个世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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