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俱乐部在处理了,教练队友工作人员都不用你管,你先忙自己公关,剩下的事乌尔里克会和我联系。”

        鲁梅尼格绝杀了比赛,卡尔有点破防了。

        他感觉自己在拜仁的生活太荒诞了,做对的事情时经常被挑剔,能者多劳更像是一种惩罚。但当他做了错事,他又会被近乎无条件地兜底。

        他一点都不快乐,只感到惶恐。

        这样宛如血脉相连一样的共生关系,真的可能被强行打破吗?

        乌尔里克已急速完成了紧急公关,但还是如闪电般杀来——她要亲手从当时在场的媒体手里核对情况,盘点细节,拿到直播结束后场边继续对话的录像。

        但卡尔甚至没告诉她,他已经道过歉了,没展示伤疤,反而把它盖了起来——除了胳膊上被抠掉一块肉以外,他的脚指头也被踩肿了两个,后背还因推搡被摄像机撞出了淤青。

        这还是队医告诉她的。

        她也不知道他还请记者们喝了咖啡,她还是从当时在场的拜仁工作人员那儿知道的。

        三个小时内,她已搞定了一切,而后来到了卡尔身边,但卡尔只是沉默着,像根本不在乎她如何处理此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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