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发誓他的演技已精湛到就算八十岁的大法官站在旁边,也会拎着袍子说被告卡尔没有偷窥,只是在调试水龙头。
……真是的,不要在这种事情上变熟练好吗?
弥散的水雾里,卡尔恨不得拿脑袋轻轻撞墙。
克洛泽的球衣最后流到了克罗斯手里。卡尔好久没到他家里来,1月份克罗斯过生日的时候,因为卡尔有客场比赛所以错过了,这是没办法的事,而且如果没有穆勒的话他们俩根本不会认识和相处,克罗斯又三天两头讨厌上他,所以相对来说并没有那么熟。
但他还是总觉得有点愧疚似的。
朋友的关系有时不能用相处的时长来丈量,而是用一些真正靠近的片段。例如在雪地里吵架、过一会儿又一起挖草莓蛋糕。
他一度会不断回想克罗斯那个小公寓,感觉那儿有种不可思议的舒服和安定的气质,温暖,安静,安全,竟然远胜过家庭给他的感受。
也许他想租房单独住的念头就是从那时开始的。
在那一刻对方不是小孩子,而像个独立的成人一样,一个从未出现过的人那样,为他提供了一片逃离之地……卡尔不愿意这样说,但在那一刻,他十分依赖他,依赖他的那种安定和直白。如果不是必须得回家,他甚至愿意一晚上都坐在那个吧台边,躺到他的沙发上睡一觉,都会十分满足。
不过现在卡尔不愿用那种感受看他,他就要把克罗斯当坏猫咪,臭弟弟。
青春期的男生真是疯狂蹿个子,卡尔好不习惯他的新身高,克罗斯被他看了一会儿就开始要抓狂了,电梯坐到一半时就绷不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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