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全都是阻力,让他再次扔下了找心理医生的念头,不再多想,收拾好自己按时出门。

        进入更衣室时,外贝外不知道怎么回事,正和基米希吵架。

        事情很小,更衣室管理员可能工作失误,也有可能他们自己没注意,衣服拿错穿错了,现在要换又嫌不高兴了,毕竟刚洗好的新衣服染了一下子队友的味道,还是不喜欢的队友的味,还是里衣,总会有点抗拒。

        但不换回来又不行,他们俩虽然个子都不高,可体型不一样,基米希的衣服尺码要大一两码,外贝外能穿他的,他不能套对方那套小的,现在就是一整个不高兴了。

        别看这样的矛盾很小,但就是因为小到本不该发作、不发作又实在窝火不高兴,反而更容易情绪差起来。

        他们俩就在这儿拌嘴拌上了,从谁到得早到得晚,谁注意看谁不注意,俨然已要上升成谁懒惰,谁傲慢,谁粗心这类人身攻击上。

        卡尔对更衣室里的小摩擦再熟稔不过,都是一群火药桶,一点就炸,或者点几次炸个大的,不存在不炸,爆炸是正常的,只有他不会爆炸,所以他总是那个介入其中,三言两语笑着缓和矛盾把人重新哄高兴的家伙。

        他是镇定剂,他是安抚巾,他是薄荷糖,他是把会把人搂在胸口拍两下或是抚摸他们后背的好队长。

        但卡尔现在肯定是不要管这个事了,他的退役设计3.0昨天才刚成功一天,今天必须得保持状态继续进行啊。

        他现在不是好队长了,他要当坏队长,坏队长是不会主持公道的,也懒得平息矛盾,只会蹙着眉头很不耐烦地说:

        “看我干嘛?真无聊,你们自己解决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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