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大家都说他在多特的青训很受器重,绝对是走对了路,但卡尔情不自禁想到不知道他在鲁尔区能不能过的惯,会不会觉得那里更冷。他觉得自己和对方的关系确实是古怪到没边,任何一对在青训中认识彼此十年,一直同队、同组、同位置搭档的人,都不可能像他们俩这样,像被下了咒语似的绝不说话,从不联系。
他们会有一天在德甲赛场上碰到,但那时就身穿不同色的球衣了。
他会走过去和对方握手吗?他感觉自己不会的,胡梅尔斯也不会。
可他们偏偏是一对从七八岁一起长大到十七八岁的小孩,他坐在这儿就能随意想到他的脸。
多么奇怪的事。
拉姆过生日了,日子很好,11月11日是个很特殊、很漂亮的数字,也很好记,大家都觉得有趣。尽管也就才回来一年,但拉姆现在地位稳固,前途光明,又是户口本,谁对他都熟稔又亲切,人缘挺好的,更衣室里很多人都给他送了礼物。
他是不知道喜不喜欢社交、但反正很看重社交活动的类型,很认真地在家里办了生日派对。也是运气好,正好撞到假期,大家自然也没有不去的道理。
卡尔因为坐在他旁边,是第一个被邀请的,直接就笑了:“当然好啦——怎么还问我。”
他可能不去吗?不可能。
“这是礼貌啊,karli。”拉姆还笑着握住他的手,像达成了什么商业合作似的晃了晃:“而且我喜欢听正面答应。”
大部人都应邀了,并不奇怪。总不知道下班后在干嘛的巴拉克也应邀了,奇怪。但尽管奇怪,能让他“屈尊降贵”参与一下玩,大家觉得也不错,队长多少有点合群的样子,好歹还愿意给拉姆一个面子,让他们了解一下他私下里是什么样,喝多了酒什么脾气,最好还能知道他平时都在干什么。
但他们并没能在派对上实现此八卦目标,巴拉克大部分时间都只是在安静地喝酒,虽然说也会加入一些聊天,但谈得并不深入。
喝归喝,他是一点醉的意思都没有,跳舞也不跳,唱歌也不唱,玩了一下橡皮枪一轮就送走了所有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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