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毕竟淋了蜂蜜。”卡尔拿纸巾示意他嘴唇沾到了一点点番茄酱,诺伊尔却只是看着他:“找不到,帮我。”
“你就仗着我不会翻白眼吧。”卡尔抬手。
诺伊尔得意又喜悦地笑了起来,眼睛亮亮的。
吃完了他再顺便把卡尔递工作地点去,乌尔里克本来打算来接他,但卡尔有点不高兴她把自己今晚的行程和诺伊尔说,又不知道该怎么说,因为以前他甚至会告诉她如果穆勒、诺伊尔问行程,她替他回了就好。
因为卡尔有段时间经常忙昏头了,自己都搞不清自己什么时候有工作,乌尔里克反正和他的朋友都熟识的,他们直接问了,乌尔里克直接替他安排,倒比他自己在中间倒来倒去传话通知要快。
他总是默认有空闲时间当然就可以分给朋友的,他也想在工作外的缝隙里能和他们待在一起喘口气。
但现在他变了,而且不是好的变化。
他宁愿承担一些像今晚的晚餐一样的“麻烦”,也无力坦白自己的脆弱和病态,于是最终还是什么都没说。
播客是一个很出名的体育记者在做的,这次邀请他是做青训的话题,其实单论商业价值本身,卡尔根本不稀罕这样的合作,但考虑到这样的话题很重要、很有意义,所以卡尔是宁愿推掉商务,来无偿完成这份工作的。
记者对他很感激,卡尔反而带了礼物给他,为昨日的临时爽约道歉。
他原以为结束后是乌尔里克来接他或是给他叫车,谁知迈进地下停车场就愣住了——诺伊尔的车还停在那儿,一动不动。
他上去时是什么样子,现在下来就还是什么样。
“发什么疯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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