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这样的隔着他,俩倒霉蛋还不老实呢,还在继续互相骂,并试图在卡尔的胸前背后偷偷打架,能抓一把对方的头发都算赢:
“你年纪轻轻就弱智了吗,站起来还往饮水站里栽?现在我们俩像从泰坦尼克号里刚打捞出来的,你满意了吧?”
“你自己在地上飞出去,拉我当垫背的,你还好意思说?我看是你老眼昏花、腿脚发麻了吧!”
卡尔好崩溃,谁懂他又想笑,又恼火,又懵逼,又要不断酝酿深沉感塑造人设的苦痛。他不得不开始思考场上出了这种惊天喜剧,马上会如何在社媒上被疯转,自家的运营和纪录片也绝不会放过这惊天素材,到时候“在拜仁你甚至可以踢球”,或者“有仁浪迹江湖,有仁寒锥苦读”的喜剧仁大营销又要美美开始了,谁来聚焦失职的队长?谁来批评始作俑者卡尔?
没有什么比幽默更能消解严肃了,他现在在这儿听这两人拌嘴,都一点严肃感都找不到,而且又失去了坏队长会如何处理这种情况的指导——坏队长的身边,一切都像阴云密布的黑道或宫廷电影,根本不会有这么滑稽的喜剧事件!
他感觉外贝外像是回到了三岁,基米希因过于认真则是一直心理年龄成谜,感觉秩序期还没结束似的。
“别吵了。”他完全绷不住高冷桀骜坏队长的壳子了,只感到身心俱疲,恨不得流下两行热泪,试图把他们的仇恨值转移一点给自己:“是我不好。”
“不!”
他们俩异口同声地立刻否定他。
而后继续用凶悍愤怒的目光盯着对方狂看。
卡尔:……
他现在是真的得开始劝和了,上帝啊,他都干了些什么呢,他可不能扔一个基米希大撞外贝外的局面给俱乐部,而后自己美美跑路,那和把小行星扔给地球、然后和所有恐龙说有什么区别。
而且他也受不了自己伸出在笑话片场,不对,这根本不对,他早上起来酝酿的情绪不是这个,他不是来球场笑得死去活来的,他平时那苦涩粘稠疲倦不堪的工作环境去哪里了?要是不想退役的卡尔,现在肯定眼泪都笑出来了,可不想退役的卡尔根本不会生怕没热闹似的把他俩凑一起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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