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又不能怪你,只能怪我自己。

        甚至连自己都不太想责怪,虽然手腕扭了疼了半个月,可那是他人生中最心脏怦怦跳的一晚了。

        克罗斯有时忍不住想,那么糟糕的一晚不会成为他几十年后还在咀嚼品味的幸福回忆吧,那他得多可悲啊?

        卡尔也不知道他要说什么,只是好好好地溺爱了他,表示相信他平时才不会滑倒的。

        “本来就是,我平衡性很好,在球场上被人抓都不倒。”

        克罗斯认真地说。

        卡尔没忍住噗嗤一声笑了出来。

        他不懂自己为什么又被嘲笑了,又是恼又是羞,还有点气和委屈,又开始不想和卡尔说话。到了家里楼下,他好渴望好渴望对方又会送他上去,可卡尔只是站在车门边,显然就是到这儿的意思。

        克罗斯感觉如果不问出口的话,他会耿耿于怀太久,于是就问了:

        “你给每个人都做草莓蛋糕吗,卡尔?”

        还没等对方回答,或者说他本来也不想要回答,只想要说出这句话,克罗斯已转身蹭蹭蹭跑进楼里了。

        在回屋里转了好几圈才停后,他才打开手机,看到卡尔给他发的新消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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