沐时鸣迷迷糊糊半睁开眼睛，透过朦胧的桔色灯光，慢慢看清眼前正说话的人。
他一脸懵，声音沙哑，“冯管家？怎么是你？嗯……上将呢？”
“是我，夫人。”冯成修弯下腰，声音很小，生怕稍大点，吓跑他的瞌睡：
“上将有急事回军营了，你可以放心摘掉颈环睡觉，来，夫人，先起来，摘颈环。”
“……啊？哦……”沐时鸣含糊应着。
冯成修搭了把手，沐时鸣半眯着眼，缓缓爬起来，摘掉颈环，递给冯成修。
“嗯，好舒服……”
他嘀咕着，摸一下裸露在外的腺体，迷糊一笑，扯把被子一盖，倒头睡去。
冯成修从卧室出来，直接敲门进了书房，看到秦坤正站在书房窗户边，背对着他抽烟。
瞧眼窗台上的烟灰缸，里面已有两三个烟蒂。
冯成修走上前，“上将，夫人已经把颈环摘了，这会已睡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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