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几乎大局已定,便要考虑让宴乾认祖归宗,把双方的户口给改回来,而且要让秋南亭和他的亲生父母见一面。
挑了个不算太热的日子,秋父派人将宴家夫妇从农村接过来。
宴父宴母都是种地出身的,但家里的地并不多,宴父现在稍微发展了些,在镇上做一点小买卖。
他们甫一听说宴乾考了全省前五十,能考上国内顶尖大学,激动得当场开始抹泪,宴父哭得脸都皱巴了。
宴乾拍了拍宴父的背。
两家人劝来劝去地在客厅坐下,四个家长坐在中间的长条沙发上,两个小孩儿挤在边上的小沙发。
“大哥大姐,咱们两个小孩儿都是吃了苦的,现在也算是有个好盼头了。”秋母给宴母递纸,有些怜悯地看着她发间的银丝。
宴母擦了脸,看着自已的亲生儿子,那小少年虽跟宴乾挨挨挤挤的,但坐得端正,身段极好,身上的衣服也是清爽整洁,简单的棉质短袖也几乎看不见几根褶皱。特别一张脸,皮肤白皙透亮,一看便是富养出来的小少爷。
秋南亭也好奇地看着她,礼貌地叫了一声母亲,再加了一句父亲给旁边的宴父。
“嗳,嗳!都是乖孩子!”宴母又忍不住呜咽,不知是在遗憾错过了自已亲生孩子的成长,还是痛于失去了养育了二十余年的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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