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钰又跟了过来,“我送你们吧!”
我清醒的回想起,我住院后第一次给母亲打电话的时候,母亲就说出事了。结果我说我住院了,母亲就没再说什么。
后来,来到医院,母亲想说,但是被马钰阻止了。母亲大概也不想这件事影响我住院。因为她知道,儿子陈濯对我意味着什么!
我淡淡的道:“马律师,这样的案子你完全可以不接的是吧!我不是怪你!只是看得出来,你们那个小律所的生意真的不怎么样!赶紧回去,多跑跑业务吧!我们打车!”
这样的案子,如果是同学的话,应该不接的!无论如何也应该顾及下同学的面子,一顶绿帽子不可怕,可怕的是戴了十年!
其实,我苛责人家什么呢?
大家都是为了生存!
只是我的生存,异常的艰难!
浑浑噩噩的我,回到家里,就坐在沙发上,一动也不动。
本身因为许璐璐的事情,已经迟钝了不少的脑子,再度因为陈濯身世的重创,变得有些短路。
我努力的想让混沌凌乱的思维,重新变得通畅起来,偶尔成功那么一下,就觉得自己的真的是好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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