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直流氓。

        她忽而感到下身一阵清凉,不知何时,她的大花裤衩子被他给扒下来了,地上躺着它的尸体。

        “这裤子真他妈丑,以后在家里、在外面不准穿。”

        男人的手从下伸进她的宽?t?里,直到手指捏住她的领口,撕拉一下,那宽?t?像纸一样碎了。

        “衣服也是。”他咬着她耳朵道。

        何时雨整个人都傻了,胳膊肘使劲地打他,却依旧于事无补。

        这就是他所谓的,“撕碎”她的方式吗?在烧烤店,在中央公园无耻地羞辱她。

        “你想干嘛?”她声音发颤,“这里是公园,会有人来的。”

        顾非然冷笑,“最好让高中那帮人都来看看你这骚样,曾经多么清高的何时雨,正在我的身下当母狗。”

        眼泪从她眸中倏然淌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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