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没有证据,她说出口,就是污蔑,会被当作一个神经质女人。

        警察拿开何时雨紧抓的手,“何小姐,顾先生的资料没有任何问题。您可以与他签订新的合同,或者不续租的话,跟他申请退款。我们是站在协商调解的角度,如果您觉得不合适,可以走法律途径维护您的权益。”

        打官司吗?

        对赌协议输了后,她欠学校一百万学费,这些年逐渐掏空她的积蓄,要生活,还有陆陆得养。

        她哪来的钱,已经入不敷出了。

        警察已经走了,空旷的楼道里就剩她和顾非然两个人。

        顾非然越过她,用钥匙把门打开,随后大步而入,闲适地半靠在客厅沙发座上。

        在他的右手边,整齐摆好女人和小孩的内衣裤。顾非然用手指挑起一套黑色的,淡淡的栀子花香飘进他的鼻腔里。

        D?罩杯,蕾丝边,真他妈是个骚货。他想。

        男人把刚洗好的内衣裤就那么随意扔在地上,黑皮鞋重重地踩踏上去,蹂躏了几圈,最后一脚踢开。

        “何小姐不进来么?”他对着空气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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