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在容惜不知道他的想法,若是她知道,必须骂一句死变态。

        雨势依旧没有变小。

        等到容惜含得嘴都酸了,沉临越才依依不舍地放过她。她被拎起来重新按回窗前,沉临越扯掉沾满口水的避孕套,又撕开一个新的包装。

        这次他亲自戴上,动作快得惊人,然后掐着容惜腰肢直接捅到最深。

        “这个会破。”他在她耳边低喘,“感觉到吗?尖端已经鼓起来了…”

        确实有不同——

        这款避孕套比上一款更薄,容惜能清晰感受到龟头棱角如何刮擦过宫口的敏感点。沉临越开始专攻这一点,次次都撞在同一位置上。

        快感堆积得太快,她突然绷直脚尖,穴肉疯狂痉挛起来,喷出一股股清液。

        “这就高潮了?”沉临越嗤笑着拍打她臀瓣,“老子还没射呢。”

        他变本加厉地加快频率,避孕套在体腔内发出危险的摩擦声。

        容惜恍惚间和坐在沙发上撸管的明屿对视,男人的眼神像是要把她生吞活剖似的,好像她和沉临越做爱是出轨,是对不起他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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