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许是精神紧绷到了极限,容惜被困在噩梦里。

        她梦见爸爸妈妈在朝她挥手,可一走近就看见两具丧尸朝她扑来。她还梦见唐可心被丧尸啃食到只剩下半张脸,一只爬满了蛆虫的眼珠子在黑夜里注视着她。

        最后,她梦见自己掉进了蛇窝,被两条一冷一热的粗重蟒蛇深深缠绕着。

        小穴紧紧地贴着冰冷的蛇身,鳞片掠过身体划出道道血痕,却在疼痛中有种异样的快感。偏偏蛇信子还在舔弄她的奶子,她在极度的恐惧和窒息中竟然被两条蛇玩湿了。

        沉临越最先察觉到异常。

        常年军旅生涯养成的生物钟让他在六点整准时苏醒。

        他睁开眼,发现本该夹在中间的Omega不知何时蜷缩成了虾米状,后背紧贴着他的胸膛。而明屿的手臂正横跨过容惜的腰际,将三个人像迭在一起的勺子般锁在床上。

        “唔…不要…求你们…嗯啊…”

        细若蚊呐的呻吟从怀中传来。

        沉临越皱眉,伸手拨开黏在她颈间的黑发,临时标记处的腺体红肿发烫。Omega潮红的脸颊上挂着泪痕,睫毛不断颤动,显然正陷入痛苦的梦境。

        “她发烧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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