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惜是在一阵浓郁的雪松气息中醒来的。

        后颈腺体像是被烙铁烫过般灼痛,她下意识伸手去摸,指尖触到两个清晰的齿痕。

        那是来自两个不同Alpha的临时标记——

        荔枝甜香中混杂着龙舌兰的辛辣与雪松的清冽,三种信息素在她血液里打架,搅得她太阳穴突突直跳。

        身体像是被重型卡车碾过,特别是腿间难以启齿的地方,稍微动一动就能感觉到黏腻的液体流出来。

        她睁开酸涩的眼睛,发现自己躺在一张陌生的床上。

        房间宽敞整洁,浅灰色的床单散发着淡淡的阳光味道。阳光透过薄纱窗帘洒进来,在实木地板上投下菱形的光斑。

        如果不是窗外偶尔传来的丧尸嘶吼,几乎要让人忘记这是末世。

        “醒了?”

        带笑的声音从门口传来。容惜惊恐地缩进被子里,明屿倚在门框上,手里把玩着一把军刀。

        他换了身干净的黑T恤,迷彩裤扎进军靴里,腰间别着枪套。没有血污掩盖的脸英俊得惊人,琥珀色眼睛在阳光下像融化的蜜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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