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身体从未接纳过任何Alpha,即使发情期的湿润也无法缓解被强行开拓的痛楚。
明屿从背后抱住她,龙舌兰酒的信息素包裹着她,尖牙轻轻磨蹭她后颈的腺体。
“忍一忍,小荔枝。”他在她耳边低语,声音温柔得可怕,“第一次总是有点疼的。”
沉临越抽出手指,换上自己硬得发痛的性器,龟头抵住那不断收缩的入口。
“自己掰开。”他命令道。
容惜颤抖着双手,被迫向两边分开自己湿漉漉的阴唇。沉临越没有丝毫怜悯,腰身一挺,粗长的阴茎瞬间贯穿了那层薄薄的屏障。
“啊——!”
撕裂般的疼痛让容惜眼前发黑,指甲深深掐入自己的大腿。沉临越的尺寸完全超出了她的承受能力,小腹甚至能看出被顶出的形状。
她像个破布娃娃一样被钉在男人胯下,纤细的腰肢被沉临越铁钳般的大手牢牢固定。
沉临越停顿了几秒,等她的身体勉强适应,然后开始毫不留情地抽插。每一下都撞到最深处的软肉,疼痛中渐渐泛起诡异的快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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