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可托海在哪儿?”
没错,就刚才秦思思唱的可可托海的牧羊人那首歌,他听进了心里,也记进了脑海里。
可可托海,听起来很不错的地名,想必那地方一定很漂亮。
秦思思的歌词里那么凄美哀怨,有生之年,他打算带秦思思去那个可可托海看看。
既然秦思思能编出可可托海牧羊人这首歌,这女人肯定去过那里,所以,他打算让秦思思把地址告诉他,等到他有时间休假了,就带秦思思去可可托海去那里看看,感受一下小媳妇口中优美而凄凉的可可托海。
到时候他带着秦思思住在可可托海旁边,看日出日落,带着犯在可可托海旁边的沙粒上晒太阳,捡贝壳,那场景想想,都极度幸福安宁,极度向往。
秦思思混沌的大脑刚恢复清明,冷不丁听到男人的问话,嘴角忍不住一抽,下意识的反驳道。
“你不是更应该担心,待会儿该怎么向台下的观众解释?刚才你疯狂吻我的行为吗?”
还问她可可托海在哪儿?这是问可可托海在哪儿的时候吗?就两人刚才在台上激吻的画面,台下的观众和所有领导都看得一清二楚,甚至还一度引起了台下的尖叫声和口哨声,和观众的争论声。
现在他俩倒是当着众人的面浪漫了一把,激吻了一把,问题是这激吻的后果又该怎么解释。
秦思思在心里无以望天,腹诽道,大哥,这可是部队,不是大街不是你想干嘛就干嘛的,有纪律有规定的好不好?
在舞台上拥吻,这是应该是违反部队规矩的吧,即使领导大度不追究了,当着众人这么多的面做出了激吻的行为,又该怎么面对大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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