套间病房里的小厨房有微波炉,水煮菜连着汤放进去转三分钟就好了。
昆布和木鱼花熬的汤底鲜甜,对虾去了壳,只剩下一截虾尾,虾尾肉饱满,一口咬下去竟能爆出甜汁。
在喻白薇吃宵夜的间隙,林安深眼里有活,手上也不停,他把在医院超市里买来的热水袋灌满水,塞进了被团里。
“为什么不好好吃早饭?”
喻白薇以前就不爱吃早饭,真论起来,被喻父喻母惯着长大的喻白薇在某种程度上比小喻见还娇气挑剔。
那些小结石,林安深思来想去只有这一种可能。
喻白薇知道瞒不过林安深,就说:“食堂不好吃。”
研究所在大西北,早上经常是油茶配麻花、馍馍泡牛杂汤、面肺子羊杂碎等等,几乎顿顿都是面食,馒头个大管饱但没馅儿。
那会研究所的周边都没发展起来,称一句荒凉偏僻也不为过,方圆百里没一个像样的市中心,初初过去,喻白薇根本吃不惯,而且那会搞科研的条件也不像现在这么好,为了得到准确的数据,经常焊在实验室里,根本顾不上吃饭,时间紧任务重,她经常吃了上顿忘下顿,等想起来的时候已经过了饿的劲头,久而久之没病才怪。
为了不拖进度,喻白薇查过一次后,再疼的厉害就自己给自己挂止疼。
挂着挂着就产生了抗药性,但她没想过有一天能在课上疼晕过去。
“小喻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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