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梒江边动作边觉得委屈,想到周老板夫人和他说订婚暂时凉了,他就觉得不得劲,不由慢了下来。
喻见闭着眼,睫毛上挂着水珠,颤得厉害。
好像要到底了,但有一根羽毛软软地托住了她。
落不下去。
怎么也到不了。
睁开眼,喻见揪着周梒江微微汗湿的发尾,歪过头,疑惑地看他,他眼尾轻红,带着潮湿气,灯下,瞳仁很黑,像玻璃球。
他不动了。
他还在问:“你妈妈喜欢什么?”
“她眼光是不是特别高?”
“周梒江,你好烦啊。”
喻见连名带姓的叫他,松开勾着的项圈,去捂周梒江的嘴:“陪你过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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