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梒江这辈子还没给谁道过歉,但对象是喻见,对不起三个字说得顺的不行:“没告诉你这事,本来就没打算接触,想着快点解决。”
喻见轻啊一声,借坡下驴:“这事儿我也有不对的地方。”
贴贴喻见耳垂,周梒江拎起喻见丢到一旁的长羽绒服,披到她身上:“伸手。”
胳膊被放到袖管里,双马尾被拎出衣领。
“我不喜欢男的,和晏辞更没乱七八糟的关系。”周梒江说,“性取向正常。”
音一低,他又说:“作业都交给你了,给不了别人。”
交作业=和周梒江的子子孙孙打招呼
虽然有幼崽绝育套,但隔着那薄薄一层,还是能感觉到的。
喻见耳尖又开始发热,指尖勾在袖口,饱满的杏眼眼尾眼线拉得长,小狐狸似的,说:“我没别的男朋友,就你一个,刚胡说的。”
“就你那精力,还能有谁啊?”周梒江替喻见拢好领口,拉上拉链,扫码翻了翻店内的小甜点,“还想吃什么?”
俩人默契地没提娃娃亲的事,毕竟差点黄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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