喻见怀念极了,隔着周梒江薄薄的短袖,小小吸了一口。
跟着,头埋低,往下滑。
鼻尖抵在少年紧绷的腰腹上,喻见上头了。
像猫薄荷吸多了。
喻见进入了事后状态,晕乎乎开口:“俞俞,我没有住的地方,请问你那里还有空房间出租吗?”
周梒江没抱喻见,直直站在那儿,垂下眼皮,盯着喻见细白的颈子:“我要是说不租呢?”
喻见下巴抵着周梒江腰腹,细细软软地蹭,跟她非要养的那只猫一样,磨磨蹭蹭半晌,久到周梒江腰腹那濡湿大半,才抬头。
无声对视了三秒,喻见松开手,后俩凳子腿落地,她晃晃跄跄。
拎过一旁书包,喻见从侧格里掏出快被她捂成常温的纸盒酸奶,掰下吸管,撕开透明塑料纸,再插进去。
纸盒酸奶被放到桌子上。
喻见指尖抵着纸盒边边,一点一点往周梒江手边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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