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梒江又说:“道理上,我应该理解你,但我想了想,还是这件事适合我。”
他说话时,漆黑的眼瞳直勾勾地盯着喻见,掐在喻见下巴上的长指撤离,他低头,吮了吮长指上的水光。
喻见打了个哭嗝,忘记了哭。
对着周梒江一顿输出发泄完,她反而轻松了不少。
“雨下大了,回去?”周梒江问。
喻见后仰过身子,这才发现不大的伞面外冷雨如注,黑伞几乎整个儿压在她身后,把她笼得严严实实,而另一侧,斜风卷着寒雨送进来,打湿了周梒江半个身子。
他额碎发被吹乱,服帖在额角,湿漉漉的。
“不想回去也行,你高兴待到什么时候就什么时候。”
喻见抓了抓压在膝盖上的手指,舔了舔湿漉又盐津津的唇瓣,忽地,伸手拽住周梒江的卫衣下摆。
“你要去我家吗?”喻见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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