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梒江偏过头,一只手搭在喻见旁边的椅子上,半圈着人,低俯下身。
芝麻团指尖捏在他的袖口上,尾指微微翘起,看人的眼神格外柔软,她问:“你懂叭!”
“不太懂。”周梒江作势要收手,身子骨懒懒地往后靠,“你刚喊我什么?”
不是听见了吗?
喻见腹诽,捏着周梒江衬衫袖口的指尖讨好似的轻晃了晃:“哥哥。”
下一句。
“求求你。”喻见能屈能伸。
芝麻团声音清软,格外有辨识度。
不是那种软软糯糯甜到齁腻的嗲声,而是黏黏糊糊像含在嗓子眼里的软。
周梒江眼皮子一跳,沉下眼。
扣下喻见腕子,拉下去的同时,周梒江拇指压上芝麻团腕骨处细小的青血管,不轻不重捻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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