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铭不开口,老方更不会逾越开口,看老左的意思,这个少年的背景应该不止这么简单。
安歌敛笑,问:“许女士,如何?”
许翔宇妈妈虚脱一般,脑子里只有一个想法——
儿子绝对不能背记过留校察看的处分,这事不能进档案。
“傅先生安小姐,既然这是一场误会,令妹也没有受到实质性的伤害,不如我们大事化小,小事化了。”许翔宇妈妈咽了咽,艰难地说。
安歌怔了怔。
安歌:“?”
不止安歌,绕是见过形形色色各种家长的马宝国也惊了,怎么这事轮到你儿子头上就要化了?
“许女士,有些伤害并非是实质性真实产生在身体上的,您之前言之凿凿说我们家妹妹故意诱导男女生关系不正当发展且任由流言肆意传播,已经对我们家妹妹的心理造成不可估量的伤害。”
安歌说完,不动声色地掐了下傅斯珩的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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