尤其是那双睡凤眼,平日里睡意朦胧,眼下长睑几乎在眼尾压成道线,那种不爽的锋利感几乎冲破了以往淡漠的皮相。
刚从冰箱里拿出的酸奶瓶身很快渗出一层水雾,冰冰凉凉的,喻见指尖被冻的发白。
紧了紧手指,喻见难得窘迫地抬眼。
“这么晚不睡?”周梒江的视线一寸一寸向上。
喻见顿顿,迟疑了下,开口:“在学习。”
周梒江扬眉,偏头,压得更低。
呼吸吞吐间,喻见嗅到了熟悉的海盐牛奶味,分不清到底是他身上的还是她身上的。
带着灼人的温度。
俩人的鼻尖几乎蹭到一起儿。
后知后觉的,喻见模模糊糊察觉到周梒江的那点儿不太开心可能是因为她。
该服软就绝不硬来的喻见试探着伸出手,没什么力道的捏上周梒江宽松的短袖下摆,捏着晃了晃:“我睡太晚,吵到你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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